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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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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特代号:白熊

(35)百吨粮食,颗粒无归

(35)百吨粮食,颗粒无归

其中一位战士眼明手快,用最快的速度举枪要还击,却还是没有汤国彪的枪快,只见他的手一挥,枪响之后,那个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,转手又是一枪,击毙了一个旅客,嚎叫着说:“都给我放老实点,我说过了,我不想杀人,我只要财。你们那几个**听好了,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存在,如果你们不老实,我不仅会统统杀了你们,连这些过往的旅客也不会放过,把枪扔过来。快点。”

几个战士犹豫着,他们知道,一个战士没了枪,意味着什么?但是,眼下的处境却是这样的,他们互相看了看,有人给出了肯定的眼神:“不能缴枪。”同时,他们的身体靠拢了一点。

而就是这个动作,让汤国彪看出了什么,他二话没说,撩起一枪,击毙了一个旅客,说:“没听到我说的吗,那就再来一个。”说着,一抬手,又击毙了一个旅客。

解放军战士看到受牵连的无辜百姓遭到枪杀,没有办法,只能将枪交了出来,几个匪徒走过来,将枪拿走,还有两个匪徒在死者身上**,一个匪徒也在那位牺牲的战士身上摸着。

“别搜了,**,都是穷当兵的,扔江里算了。”汤国彪瞧不起的说。

两个匪徒抬起战士的尸体,一吆喝,扔进了长江了,那几个被搜身后的尸体,也被扔进了江里。

一个匪徒走到解放军战士跟前,突然眼睛一亮,叫道:“汤司令,这里还有个女兵。”

汤国彪淫笑着,摸着光溜溜的脑袋走了过来。他上下大量着女兵,一位战士用身体挡住了汤国彪的视线,保护女战友,没想到,汤国彪一伸手,将那位战士拽了出来,其他的战士往前一步,却遭到匪徒们手枪的压制。

“怎么,想造反啊?”汤国彪冷笑着问。同时,将女兵来了出来。

他拽着女兵走到护栏干前,嫖嘻嘻的说:“好俊的姑娘啊,我水怪虽然玩过不少的姑娘,可是当兵的姑娘还是第一个。”说着,他上前一把抓住女兵的衣领问:“怎么样,跟我回去吗?”

女兵不堪受辱,“呸——”一口唾沫飞到了汤国彪的脸上。

汤国彪怒了,他一个巴掌扇在了女兵的脸上骂道:“给脸不要脸。”他后退一步,一扬手,两个匪徒明白了汤国彪的意思,一拥而上,将女兵的衣服撕开,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。

运送粮食的两艘大船在江面上平稳的行进着。黄宗楚和闵镇山一直站在船头。就在他们翘首盼望之际,闵镇山突然发现江面上随着江水漂下来一些稻草。

“处长,你看,江面上怎么会有稻草?”

经闵镇山的一说,黄宗楚也看到了一些稻草随着江水而下,速度似乎要比江水的流动速度要快。还没等他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,这些稻草,已经从他们的船边擦身而过。

黄宗楚和闵镇山转头看着这些稻草远远而去。黄宗楚不禁怀疑的说:“怪事,江面上的漂浮物怎么会跑得过江水的流速?”

就在他们还在纳闷之中,还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边上的一艘船突然发生了爆炸,冲天的火光已经遮掩了日光,还没等黄宗楚他们反应过来,这边的船,也随着一声巨响,爆炸了,黄宗楚和闵镇山被气浪掀入了江中。

女兵的拼命挣扎,在这些亡命的暴匪中,根本无济于事。看着自己的战友遭到侮辱,战士们的怒火万丈,有些旅客也看不下去了,不知是谁喊了一句:“拼了。”

即刻,小小的船舱里,开始了激烈的而战斗,赤手空拳的战士和旅客们跟爆匪门厮打在了一起。

失去控制的渡轮,在江心打着转,摇晃着,加上船舱内的打斗,似乎就有被掀翻的危险。

一个战士,从一个爆匪手中夺过一把枪,朝另一个宝库在外面的爆匪开枪,可是第一枪开了,第二枪根本无法开,他几次对着爆匪扣动扳机,都放弃了,混合的厮打,他怕上了无辜的群众,然而,就在犹豫的时候,爆匪的枪响了,他慢慢的倒下。

混乱之中,汤国彪拎起一个孩子伸到了船舱外面,选在江水之上,举枪朝天连放几枪,大声要喝到:“住手,在不住手,我就放手了。”

大家的目光“唰——”一下,都集中在了汤国彪手上的孩子身上。

孩子在半空中哭着喊着:“妈妈,妈妈,就我,救救我啊。”

人群中没有应答声。此时,或许孩子的妈妈已经在搏斗中牺牲,否则,她怎么会甘忍自己的孩子生命悬在一线而不出来保护孩子呢?

“畜生,他还是个孩子?”有人叫道。随着,人群再次逼向汤国彪。

没想到汤国彪就是一个畜生,他一放手,孩子落进了江水中,孩子的哭声和叫着已经被江水淹没。

顿时,群情再次激愤,混战再次开始。群众随手拿着任何的东西向暴匪们的头上乱砸。

渡轮在旋转摇晃。船边的江水有点泛红。

暴匪们开始大开杀戒,枪声不停的在响着,人群中不停的有人在倒下,船舱里,已经浸透了鲜血,尸体叠着尸体。

在一阵猛烈的枪声之后,船舱里的打斗开始慢慢的缓和下来。

汤国彪提着还在冒烟的手枪,说:“赶快清理现场。解放军的巡逻艇就要到了。”

肖敏一天都是在魂不附体的状况下度过的,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,拖着沉重而无力的脚步回到家里,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。

看到肖敏这个无精打采的样子,妻子担忧地过来询问,却遭了肖敏的拒绝。

肖敏一咕噜做了起来,点燃一支烟,没抽上几口,就狠狠地将嘴里的烟卷啐到地上,用脚使劲踩烂烟丝。好像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发泄,却又无从发泄,仰头倒下。刚刚微微必杀个眼睛的肖敏,突然浑身一震,眼前顿即出现了蓝绍云那张奸笑的,令人莫测的脸。他知道,跟着蓝绍云,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,安永新或许就是榜样。

想到这里,肖敏感到不寒而栗。晚饭的时候,他嚼着无味的饭菜,抓起酒瓶一个劲的喝酒。

正在上初衷的儿子,看到父亲这样颓废,上前,拿过他手中的酒瓶,说:“爸爸,你有什么就说出来,现在都已经解放了,有什么心事不好说,找政府帮忙,何必这样糟蹋自己呢。”

“去,去,去。小赤佬。你知道个屁。”

儿子被肖敏呛了回去,不敢吱声。这也是家庭的一贯家教所形成的。肖敏在家里,平时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,父亲的事,儿子、老婆都别管。

“儿啊,别管他,喝死他。”妻子等着不解的眼睛看着肖敏说。

“能喝死就好了。”肖敏说着,举起酒瓶灌着。

夜色降临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下起了雨来。而且越下越大,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,茫茫一片。雨落在对面的屋顶上,溅起一朵朵水花,笼罩着屋顶。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,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,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,地上的水越来越多,汇成了一条条小溪。水淋淋的马路就像闪闪发光的河。不得不出门的人们撑着的雨伞,仿佛浮在水波上的点点花瓣;偶尔过往的车辆,就像是水波里穿梭的小船。

黄宗楚和闵镇山他们落水之后,两名战士当场牺牲,闵镇山算是幸运的,落水之后,大腿的肌肉被严重划伤,加上江水的浸泡,伤口已经出现溃疡,但是,经过医生的手术处理之后,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,躺在医院里静静养伤,而最幸运的要数黄宗楚了,被炸弹的气浪冲下水,只是喝饱了江水而已,其他的没有一点事,等大家帮着他把肚子里的江水全部倒了出来,清醒过来,也就没事了。

天黑的时候,黄宗楚去看望了还在昏迷中的闵镇山,然后边悄悄离开了医院,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
肖敏在自家的小院里,躺在不倒翁的躺椅上,边上放着一杯茶水,嘴里哼着京剧《空城计》,好遥遥自在。

随着“吱呀”一声,小门小启了一条缝,蓝绍云侧身挤了进来。

肖敏赶忙从躺椅上起来,脸上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意,迎了上去,说:“头儿,你怎么来了,请坐。”肖敏将自己的躺椅让给了蓝绍云。

蓝绍云也不推迟,在躺椅上坐了下来,晃动了两下说:“肖敏,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啊。”

“拖头儿的福,还行。”肖敏笑呵呵的说。

蓝绍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说:“肖敏,我给你像上面请功了,这是你的勋章。”

肖敏一听慌忙站起来立正。蓝绍云也跟着站了起来,他亲自给肖敏带上勋章。

“感谢头儿的栽培,我一定为你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。”肖敏感恩戴德,颔首微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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